北京哪里扁平疣医院好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d/210404/8812972.html勃利县 http://www.bolizx.com/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苏西从没试过那么大胆,跟着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回家。
毕竟吴优只是载了她一程的出租车司机,连话都没说十句。
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,大概是有点帅。
或者说是一场,在从前根本不会被她在意,而在如今又恰如其分的相遇。
秋日*昏落了雨,吴优想多跑几单开的有些快,苏西突然从路边的台阶上跌下,猝不及防。
刺耳的刹车声中,她蓦地白了脸,整个人瘫在雨地里,半天起不来。
吴优撑着伞过去,上下看了一圈,没有明显的外伤,眉头皱了起来:“小姑娘,你想碰瓷啊?年纪轻轻就拿生命开玩笑!”
他剃着圆寸,眉眼冷厉,脖子上缠绕的绷带还透出血色,看上去很不好惹,雨伞却往她头上倾。
苏西抬眼看他:“我是被刚才跑过去的小情侣挤下台阶的,就……”
就只是倒霉而已,她没拿生命开玩笑,命运却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
“扶我起来,我要打你的车。”
她声音多了些气恼,吴优微愣,竟然乖乖地照做了。
两只手甫一接触的瞬间,都微微一颤。
吴优上车后就打开了暖风,暮秋而已,这人的手却冰的像冬天。
苏西也暗自缩手,那才是正常人的体温吧,对她来说已经是奢求了。
已近*昏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雨滴打在汽车顶上轰轰隆隆的。
“送我去南山墓园。”
吴优蓦地睁大眼:“不至于吧,医院检查一下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!我自己走进去把自己埋了?”
苏西轻嗤一声,转头望着窗外,侧脸苍白,唇角挂着丝不明显的笑意。
吴优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。
为了缓解尴尬,他主动说起了自己受伤的经历。
前天晚上他收工回家的路上,看到一个男人追打女人,上前制止时被男人用水果刀划伤了颈侧。
结果人家是两口子,不仅怨他多管闲事,女的还哭求他不要报警,却只字不提赔偿的事。
吴优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,自己去门诊做了下包扎,花了一百多块钱,半天出租又白跑了。
苏西听着他长吁短叹,忍不住打断:“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?”
“当然是钱重要!”
吴优答得毫不犹豫,苏西一时间无言以对,下车时扫了眼计价器,付给了他双倍的钱。
“我给你讲这些不是为了卖惨……”
“就当是付你空车回去的钱了,是你应得的。”
苏西不紧不慢地向墓园里走去,雨势减弱,她也没打伞,单薄的脊背很快变成一抹碎影。
父亲的墓在最里头,那时这片墓园才新建成,六岁的她来送父亲最后一程,眼泪没流多少,倒是感叹风景很不错。
绿树郁郁葱葱,四周不吵不闹,台阶之下有一块很大的空地,很适合放风筝。
那时的她还没完全意识到,那个陪她放风筝的人,为了救跑到马路上捡风筝的她,已经长眠在冰冷的地下了。
后来的许多年中,她独自长大,再也没有放过风筝。
墓碑上的父亲面容无奈,那时她闹着要吃棒棒糖不肯跟父亲合照,便只拍下了这一张单人照。
原来,在久远的从前,她也是曾任性过的。
苏西沉默地看了很久,从包里掏出一小瓶白酒缓缓倒在地上,又被雨水冲走。
“想要什么就给我托梦,我下次带给你,很快的……”
出墓园时雨已经停了,吴优正靠在车上抽烟,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:“我载你下去吧,总不好白拿你钱。”
那刻,深蓝天幕在他背后,远处不知是否会升起星辰,苏西却觉得,眼前已经有一颗了。
2
听到苏西要去他家时,吴优张大嘴。
“怎么,不愿意?你差点撞了我,就该对我负责,万一我下了车就死在路边了呢?”
“行行行!我家是旧院子,还有两间空平房,只不过看你……不一定能住的惯。”
“无所谓了,有个容身之处就好,我不长住。”
吴优点头,面上依旧莫名其妙,但最终没拒绝。
苏西也没跟他解释太多,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怕孤单,而他看起来像个好人。
老四合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,院墙还是青砖的,缝隙中俱是岁月的尘埃。
只盖了北房和东房,南边的墙下开了片小花园,占了大半个院子,里头稀稀拉拉开着几朵花,泥土上满是落红。
“这还是我爷爷留下的宅子,我没什么本事,就稀里糊涂地住着。”
吴优把她引进门,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……你的行李呢?”
“什么都没有,我光杆司令一个。”
“……你不会是离家出走的吧,那我可不收留,到时候你家人找过来再把我打一顿,我又没处说理去。”
苏西原本正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,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好笑:“我就一个爸,你刚才见了在墓园埋着呢。活人没人管我,放心吧!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!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人总会死,死了就什么都没了。有人惦记着还有点意思,要是没人惦记,就是一把*土……喏,跟你花园里的也差不多。”
“好了好了,越说越离谱了!”吴优摆摆手,率先往里走去,嘴里还嘟囔:“长得挺好看一个小姑娘,说话这么难听!”
“我今年三十了,弟弟你几岁啊?”
“呃,那你倒是真不显老……”
话没说完,北房的门突然被人从里打开,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扶着门框走出来:“爸爸,来客人了吗?”
“嗯,一个漂亮阿姨。”
吴优立刻笑了起来,两步走过去将她抱起来亲了一口,对着苏西挑了挑眉,好像在说就算我比你小怎么了,我有娃你没有!
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,但苏西必须承认,这样幼稚又好笑的吴优让她心情好了很多。
小女孩小声叫了她一句,自我介绍,右颊有个浅浅的梨涡:“我叫禾苗,是茁壮成长的意思。”
苏西被那笑感染,对着她伸出手:“你好啊禾苗,我叫苏西,英文名也叫苏~西……”
下一秒,她的笑生生顿在脸上。
在禾苗跑进屋去“看”动画片以后,吴优给苏西搬了把椅子,自己蹲在台阶上抽烟。
“禾苗的眼睛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,医院去了无数回,最终结论是只能更换眼角膜,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攒钱。”
说这些话时,吴优脸上尽是忧伤却并无颓丧,似乎这样的苦难只让他更心疼孩子,却从未真正击垮过他。
苏西想说些什么,最终却只是拿出手机,转了两个月的房租过去,按照市价的两倍。
比起温情的安慰,她觉得吴优更需要钱。
那人却一下子跳了起来:“太多了,你给的太多了,这破屋子哪值这么多钱!”
苏西抢过他的手机点了收款:“多出来的就当是服务费吧,毕竟你这房子确实有点旧,收拾打扫的活就交给你了,我不爱干那些。”
吴优这才舒服了些,拍着胸脯保证:“没问题,从明天起洗脸洗脚的水我都负责打好,包您满意。”
苏西点点头,跟在吴优身后去了东房,眼前的背影宽厚而挺拔,年轻的肩膀扛起了一个家。
这破房子确实不值,但你值得。
3
苏西就这么在吴优家住了下来,大清早就被吵醒了。北房里一阵响动,她翻了个身一跃而起。
禾苗坐在地上,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裤,旁边是摔碎的玻璃杯,离她的小手只有两公分。
苏西连忙把她抱起来:“你爸爸呢?”
小女孩紧紧抱着她脖子:“爸爸出去给我买牛奶了。我想喝口水,可是杯子的位置不对,跟平时不一样。”
禾苗眼睛看不见,可吴优又必须出门去挣钱,从去年开始把她单独留在家中。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有固定的摆放位置,可以确保她最基本的需要和安全。
而昨晚,吴优去给禾苗洗澡了,苏西喝完水后就将杯子随手放在了桌子上……
她有些抱歉:“以后你想喝水了可以叫阿姨,做其他事也可以。”
禾苗点点头,乖巧地道了谢:“阿姨你会一直住在这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,爸爸说不能习惯依赖别人,没有人会永运在身边的,我还是得依靠自己。”
大概是因为先天的缺陷,禾苗要比一般的六岁小女孩懂事的多。
她很想说你还是个孩子,不需要太早坚强,但她又不得不承认,吴优是对的。
给禾苗换好衣服后,两个人并排蹲在院子里看花。
苏西掐下一朵月季,用柔软的花瓣扫过禾苗肉嘟嘟的脸颊:“这是红色,我们吃的西瓜还有苹果都是红色的。”
禾苗痒的咯咯笑:“我知道了,红色是甜甜的。”
“还很香呢,有句诗叫‘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’,就是赞花的,不过是梅花。”
禾苗跟着她咿咿呀呀的念,忽然对着门口叫了一句:“爸爸,阿姨教我念诗了。”
苏西回头,看见吴优站在大门口,左手拎着一瓶鲜牛奶,右手提着几个包子,正愣愣地看着她俩,目光灼灼。
他这些年独自抚养禾苗,从笨拙到熟练再到几乎成为习惯,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。
很多人表面上同情禾苗,转过头就说她命不好,连带着家里的小孩子也奚落她眼瞎还没妈。
他跟别人吵过,也低下头拜托过,但那些不痛不痒的伪善最让人恶心,索性便也不在意了。
苏西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对禾苗如此有耐心的人,不是怜悯或敷衍,而是真正用心去和她交流。
吴优心尖像是被人轻轻地掐了一下,冒出颗血珠,整片胸膛都温热起来。
“我也给你买了点吃的,不用,不用给钱。”
苏西把手机揣回兜里:“行吧,就当我教禾苗念诗的学费了。”
“你跟身边的人都这样明算帐吗?还是……”只有我,因为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。
吴优没说下去,苏西却听懂了他的意思,也没过多解释。
她习惯了跟所有人泾渭分明,将任何来往都简单粗暴的归类于金钱关系,不牵扯感情,就不会有负担。
“我先去洗脸。”
苏西起身,吴优却比她更快进了房间,出来时拿了件自己的衣服:“这是公司才发的羊毛衫,我只穿过一次,你先将就一下。”
没想到这人孩子都几岁了,竟然还很纯情,并且很尊重她。
忍着笑穿上,衣服又宽又大袖子也长了一截,有吴优的味道,像是阳光,暖融融的。
她懒得出门,就在手机上下单买了几件衣服,顺便给禾苗也买了几身,里外都有。
等她照顾着禾苗吃完饭时,吴优已经把她换下的衣服都洗好了,正起身挂在晾衣绳上。
秋日已凉,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卫衣,袖子挽到手肘,一看就是做惯了这些事的。
“你不用这样的,衣服我可以自己洗。”
吴优不以为意:“女人还是少碰凉水比较好,况且说好了要帮你干活的,否则你那么多钱我拿的也不安心,无功不受禄嘛。”
苏西心想你怎么会无功呢?你在那个雨夜给我的东西,是我有再多钱都买不来的。
但她仍旧没有说出口,比起表达,她更习惯独自感受欢喜和悲伤。
一个人上班下班,吃饭睡觉,去医院做检查打点滴……这些她都习惯了,也并不觉得难熬。直到某次有一部很期待的电影上线后,她却不愿意一个人去看时,才发现她其实是害怕孤独的。
她告诉自己,有的人或许注定要孤单过一生,只是方式同旁人不太一样罢了,没什么大不了。
可眼下正在经历的一切,又让她不禁动摇。
禾苗站在旁边,扯着她的衣角说要继续学诗,仰起的小脸上挂着明晃晃的期待和喜悦。
吴优穿上外套要出门,走时问她需要什么用品,下班时给她带回来,有想吃的也可以说。
朝阳升起,院墙上满是金辉,院中蒸腾起潮湿的水气,味道并不算难闻,尾调是清浅的花香。
原来她说的不对。
人生是可以改变的,人是可以不那么孤独的。
而她,竟如此的向往。
4
吴优第一次跟苏西闹别扭,还是因为钱。
那日他回来时,给禾苗带了一个小披萨,作为最近学会了三首诗的奖励。
还给她带了杯奶茶:“我送女大学生到这家店,听她们说这个口味好喝,就给你也买了一杯。”
其实苏西也不爱吃甜的,她觉得甜和温暖会让人变得软弱。
吴优对此嗤之以鼻:“歪理!甜食有助分泌多巴胺,能让人心情愉悦,相信科学好吗?”
“所以那些愉悦其实是假的,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“但你的心总不会说谎吧!”
苏西想说,去分辨一份快乐是真还是假,对于我的心来说有点难。它在长久的贫瘠与伪装中已经变得麻木而迟钝,无法给我答案。
但她还是礼貌地道了谢,同往常一般问了句,“多少钱?我给你。”
那人却变了脸,从她手里夺回来:“算了,给禾苗喝吧。”
那之后,她和吴优就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冷战。
吴优没再给她买过东西,活倒是干的越来越多,竟然真的给她端来了洗脚水,一副奴役之姿。
苏西咬牙: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一次服务十五,需要足底按摩再加三十,都是行情价。”
苏西很不习惯他这么阴阳怪气,又觉得委屈,连人带盆扔了出去。
“盆摔坏了,算你的,十块。”
“好啊,给你!”
苏西把钱扔在吴优脚下,他顿了顿才弯腰捡起,不过几秒钟时间,她已经后悔了。
但又拉不下脸道歉,只能趁着禾苗送新衣服的机会去示好。
结果全被吴优给挡了回来:“不用了,这么贵的衣服,我们穿不起。”
“是我送给禾苗的,又不要你付钱。”
苏西闯进去,拉着禾苗一件一件的试衣服。小姑娘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,噤着声不敢撒娇。
吴优又从屋里拿出个本子:“那我记一下多少钱,算在你的房租里,退租时我给你现金。”
她一把夺过摔在地上:“吴优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跟你学的,尊重你的习惯,你应该会更舒服一些。”
是啊,明明是她一贯的做法,怎么吴优做来,她竟如此难以忍受,眼眶都发酸。
这样的感觉,确实不怎么好受。
“苏西,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有价,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没有,就算有,你也不一定付得起。”
这话像一记重锤凿穿了苏西堆积多年的堡垒,心口突突地跳着:“那我不要钱了,要你行吗?”
吴优上一秒还说着狠话,下一秒耳尖就红了:“……也不是不行,但那得看你要我干什么了。”
“我还没想好,你先答应吧。”
说完又想起了《倚天屠龙记》中,赵敏也是这样要求张无忌答应她三件事,最后他们在一起了。
这会不会太像是……暗示了?
抬眸间对上吴优闪避的眼神,完了,他果然误会了。
苏西做了七年的人事,向来进退有度,不想竟第一次因为说错话而慌了神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*,她总觉得吴优看她的眼神也不寻常,于是能避则避。
很简单,早睡晚起就行。
5
吴优起初会来关心她,各种原因试探着问了个遍,甚至连她是不是生理期都问了。
低哑的声音隔着窗,只能躲在被子里含糊其辞,后来吴优便没再来了。
苏西却又开始失落了,被杂乱纠结的心情撕扯着,整个人都恹恹地提不起精神。
连禾苗都发现了,非缠着她要出门去玩,其实就是去街口的小公园“听”别的孩子叽叽喳喳。
有几个小男孩在练习颠足球,其中一个狠踢了一下球,重重砸在了禾苗的小腿上。
禾苗“哇哇”大哭,苏西赶忙把她抱进怀里安抚,看到踢球的小男孩跑过来捡起球就想走。
“你砸到人了,不知道要道歉吗?”
“是小瞎子自己看不见不知道躲,怪谁啊!”
苏西气怒,伸手就推了他一下:“那这是你没躲,也不怪我了!”
小男孩也被吓哭了,男孩妈妈从远处跑过来,非说她欺负自家孩子。
“你家孩子哭了就是受欺负了,他欺负别人家孩子的时候你看不见吗?那么小的孩子就满嘴歪理口出恶言,你们大人真是教的好啊!”
苏西嘴利,对方说不过她,恼羞成怒之下便动起手来。
她怀里抱着孩子,只能尽量闪躲,嘴却还没闲着,把能骂的难听话全骂了一遍。
禾苗起初紧紧抱着她的脖子,后来便直起身子挥舞着小手:“欺负阿姨,打坏人,打坏人……”
对方怒极反笑:“你个小瞎子还知道护着人,不怕人家给你当了后妈生了孩子不要你吗?也是,反正你亲生爸妈早就不要你了,拖油瓶扫把星,活该!”
苏西咬牙,抬手就狠狠扇了对方一个耳光。
对方尖叫着扑上来,苏西梗着脖子瞪她,并不打算闪避,下一秒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
吴优来了,急促的呼吸喷在她颈侧,苏西竟觉得十分安心。
就像是父亲生前抱着她的最后一次,哪怕刺耳的刹车声近在耳侧,她也不觉得害怕。
因为全世界最信赖最可靠的人就在面前。
苏西抱着禾苗先回了家,事情后续是怎么解决的,她不知道也不想问,只是相信吴优不会让她和禾苗受委屈。
爬上平房顶,对着满天星辰,她第一次像个小女孩一般设想“如果”。
如果早点遇到吴优,如果吴优有可能喜欢她……
脸上蓦地一冰,是罐冰啤酒。吴优垂着眼对她笑,眼睫落着星光熠熠生辉。
苏西像是被人戳穿了隐秘的小心思,又像骤然跌入了一场荒谬却绮丽的梦境里,心跳轰然。
吴优看她红着脸,忍不住笑:“别生气了,你那一巴掌可够厉害的,人家脸都肿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做的好!来喝一杯吧。”
苏西伸手接过啤酒,拧着眉看,像是在思考什么,很快又无所谓地打开,仰头喝了一大口。
“其实禾苗是我姐姐的孩子,未婚先孕父不详,我姐姐也产后抑郁没了。我怕她被人指指点点,就说她是我的女儿。”
“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禾苗起初还会问起我关于她妈妈的事,后来渐渐就不问了。我想她大概是听到了闲话,知道我不是她亲爸了,但是还装作不知道……她从小就很懂事,又听话。”
吴优眼中蓄上了薄薄的泪意,侧脸被月光覆满温柔。苏西心头又疼又痒,没忍住,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你是个好爸爸,禾苗很爱你的……就是该给她找个妈妈了。”
苏西说完自己也愣了,慌乱地撤回手,大口灌酒缓解尴尬,被呛得连声咳嗽。
吴优轻轻给她拍着背,另一只手伸过来,似乎是想抱她,最终还是放下了。
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,只沉默地喝酒。后来苏西喝多了,对着吴优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,又哭又笑的。
下楼时吴优搂着她,走的缓慢却平稳,小心翼翼地仿佛托着自己的全世界。
苏西感受到那种无声的珍惜,莫名就冒出了几分勇气,伸手回抱住他的腰。
“吴优,我想到让你做什么了……”
“你和我谈场恋爱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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